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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掉的伤,好叫自己知道,这不是一场旖旎的幻想,是在诸多苦难后得来的珍宝。
香槟色又深了一些,如同秾丽的卡布奇诺玫瑰。当它的花瓣被手指捻过去,是如绸缎一般的丝滑,同时又留下指腹的印痕。花蕊娇嫩,在整花将开未开时,花匠总会破开一层层阻隔,深入其中,让芯子袒露出来。
它无可抵抗地任由采撷,淌下被藏起的露珠,沁湿花匠的手掌。
玫瑰盛放时美得惊人。
花田中,匠人总能觅得他钟爱的那一支。
许尧臣的脸红扑扑的,微凉的手背贴上去,舒服了许多。
他趴在厉扬的肚皮上,又赖起来,说我懒得动啊,你背我去呗。
厉扬拢拢他头发,想或不想,都拿他没辙。
浴室里,两人少有地能坐在浴缸里老实地洗个澡。
许尧臣举着浴花问,咱们是不是挺柏拉图的?
厉扬挠他下巴,挠狗一样,说你可别气先圣了,我听着都替你害臊。
洗完了,两人钻被窝里你贴我我贴你地躺着,像幼儿园小朋友胡闹一样,非要一个踩着另一个脚。
搬回来吧?厉扬问。
我考虑考虑。许尧臣拱拱他,没立刻松口,骄矜得很。
他们俩这这那那的时候,许尧臣落在中岛上的手机叮地响了声,进来了一条短信。
第80章
许尧臣睡到日上三竿,睁眼时候厉扬已经去公司当牛做马了。
早饭是阿姨来煮的,粥和包子都在蒸箱里温着,他去扒拉两口饭,在沙发上愣了会儿,才找着点实感。
漂泊久的船在寻回港湾时兴许都是这样,哪怕已经靠了岸,可尚且有漂浮时的不安,总得缓一缓才能晓得,已经归家了。
愣了会儿,许尧臣脑袋瓜又活泛起来,想着兜了一大圈,如今就算把扯乱的线都码顺了,就只差一件事,是心头的一根刺,不拔不行。
他拿手机给陈妙妙给打电话,习惯性忽略了堆积如山的短信。
不知道是不是几个月前方浒的几条短信作祟,打那以后,他连收件箱都懒得打开。
电话接通,没等许尧臣说话,陈妙妙先吆喝起来:儿啊,咱俩这叫不叫心有灵犀你说!爹刚准备拨号,你就打过来了。
陈妙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许尧臣让他一步,你先说,什么事?
两个事啊,一是通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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